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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兄，要来几根？”老头儿已经换上了笑容，手上动作却摸着裤腰上的空间袋。
林凡没有任何掩盖的杀意让他已经提起了百分百的精神。
在西山这个地方发生冲突很正常。
但是老头儿也对西山有信心，自问林凡也不敢奈何他什么？
“两根。”
出乎意料，老头儿听着林凡的话，手上动作已经快速将烧烤好的凤凰鸟递给了茵茵和沫
沫。
“哇。”两个丫头捧着比她们还高的鸡翅激动地吃了起来。
“四百灵石，多谢道兄了。”
老头儿拱手道。
“这个自然。”
“不过再这之前，我还想在你这里买点东西？”
“什么东西？”
“你的命！”
老头脸色巨变，剑光一闪。
他手中的武器尚未取出，整个人顿在了原地。
而茵茵和沫沫则是停下了口中的动作，看着老爷爷的头颅跌了下来，血柱猛地喷出二米。
浓浓地血水将她们手中的凤凰鸟染上了别样的颜色。
两个女娃如何见过如此恐怖的杀人情景，愣住之后，将手中的鸟翅丢开，抱着林凡的大腿躲到后边。
“粑粑！”
“粑粑！”
“老爷爷的头掉了！”
“呜哇！粑粑我怕！我怕！”
“不怕，粑粑带你们去吃别的。”
林凡将手中的剑插了回去，摸了摸两个女儿的头，没有过多安慰。
既然是他的女儿，也应该来看看他眼中的时代。
必要的时候，也学着拿起手中的剑。
“杀人啦！”
待他们走后。
老修四周的摊贩中人反应过来，喊了几声。
旁观者看了眼，将死去的老头围了起来。
有人叹息，有人顺走了老头腰带上的储物袋，还有鬼修将老头儿灵魂从尸体里提前捉了起来，更有甚者，将对方身上的衣服扒光。
至于被茵茵沫沫丢掉的凤凰鸟，也被几个低阶炼气士捡起了吃了。
凤凰鸟作为一星巅峰食材，对于这些底层修士来说，依旧是不可多得的食物。
“让开，让开！西域仙盟办事！”
人群中一群穿着蓝色道衣的修士将人群挤开，他们胸口统一圆形双环标志，为首之人，是穿着一身红衣筑基修士，血气旺盛，远胜同阶修士。
“尔等还不散开！莫逼我动手！”
围观中人这才散去，露出了一具光光的老年尸体。
红衣修士眉头一皱，指了指旁边的摊主问道。
“将发生在此地的事情告诉我等。”
摊主自然是莫敢不从，一番交代，将前后事情讲的清清楚楚。
西域仙盟，可是西山四盟四宫之一。
由西域一百多所九品宗门联合势力所组成，掌控西山西城区域的治安稳定。
“哼，居然胆敢在我西城杀人？！”
听述完毕，红衣修士冷哼一声，将地上的尸体点燃烧成灰烬，顺着沿路信息寻那林凡去了。
话说这头不知不觉就将犯了这里规矩的林凡则是有些苦恼。
“粑粑，我要这个！”
“这个，这个！”
“粑粑我要那个！”
“我也要！”
茵茵怪和沫沫怪手上已经抓了不少好东西。
一星食材巅峰食材红魂羊的羊腿。
铜蝉豹皮帽。
焰霆兽的爪子。
甚至达到二阶食材的八珍黑炎猪肉串也被茵茵怪和沫沫怪尝了。
“粑粑，血！”
茵茵忽然用她那双小手儿抓住林凡的脖子。
回神来的林凡见到她鼻空流出一道细丝大小的血丝，苦笑道。
“乖，你们两个现在的身体还不能接受二阶食材营养，先这样吧。”林凡将她们手中的猪肉串夺了过来。
“啊，我的香香串！”茵茵怪摸了把鼻血后愤怒了。
沫沫怪还好，乖巧地靠在林凡肩膀上舔了舔舌头。
烧烤吃多了确实不好，林凡瞪了茵茵怪一眼，后者将头埋在林凡的脖子里不说话了。
生怕林凡离她们而去。
“你们忘记了你们住的地方？”
“嗯，就是在那个巷子里。”
“我们是西域仙盟三八六九炼气堂。”茵茵捏了捏小指头道。
“嗯嗯，师尊对我们可好了。”
“嗯嗯，粑粑不能像对那个老爷爷一样对师尊哦。”沫沫忽然抓着林凡的手摇晃道。
“嗯。”林凡应得若有若无，也不知他心中到底如何看待她们的师尊。
花了点灵石稍加打听，三八六九炼气堂给林凡打听到了。
拖着两个丫头，看着悠长的巷子，林凡翻了个白眼。
这一年丫头们就住在这种地方？
林凡记得当初给胡秋一的灵石袋可不少。
学堂内，一个老师正在上课，一眼瞄到了窗外的茵茵和沫沫。
大惊。
跑了出来。
“你们昨晚去哪了！？你们可知你们的师尊找你们快找疯了！”
“古老师。”沫沫抬头喊了一声。
听到胡秋一在找她们后，又低下了头。
随即道：“古老师我们去找我们粑粑了，你看，我们找到粑粑了。”
“找粑粑？”古峰打量着林凡，微微摇头。
“筑基道友？”古峰不确定道？
“嗯。”林凡现在已经不再刻意去掩盖自己的气息。
毕竟他从来没有把自己的修为当作底牌。
他也不再向往那种苟一苟的生活。
你若惹我，我就杀你！
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这很公平。
我杀你是杀，魔兵杀你也是杀，方法是一样的，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区别。
“秋一师妹四处寻你们的女儿，而今一日未归，你等当去寻她。”
“师尊她没事吧？”茵茵难过道。”
“粑粑，师尊她。”
“我知道了，我们去找她!”
能够为自己的女儿做到这个地步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林凡不想欠别人什么？
因为欠的东西越多，要还的东西也越多。
即便是现在杀了胡秋一，他的心也不会痛快，而不痛快的事情谁会去做？
就为了证明自己是杀人狂魔而去杀人？
这种想法毫无疑问是一种极其白痴无聊的观点。
魔才不会管别人怎么看。
正道也好，魔道也罢。
但凡让我爽，我不仅不杀你，还能救你，甚至培养你！
比如说在凡间国度县城郊外遇上的那个少年剑客。
林凡不仅不杀他，还赠了一把剑给他。
为什么？
因为对方让他怀念了一小下当年的青春岁月，让他爽了一下。
西山太大，要在茫茫人海中寻一个人实在是难。
但这方世界的行事效率和老家很像。
只要你有足够的灵石，除了某些不可逆转，非灵石所能掌控的事物之外，都能交换。
信息，也是商品的一种。
西山四盟四宫，下属机构中都设有情报机构，某些信息公开售卖。
西域仙盟西城的一家情报机构。
二楼会客厅。
掌柜将手中玉碟放在了林凡的面前。
“承林老弟重任，不负所托。”
“嗯。”林凡甩出五千灵石，拿起玉碟起身。
“且慢。”掌柜出声道。
“道友既花一万灵石寻一个人，想必此人对你来说很重要，但此人现在陷入的危机与我西域仙盟有关，道友贸然前往，定然无果？”
“哦？掌柜的有何高见？”林凡已经读取了玉碟中的信息，面无表情。
“高见谈不上，若是老弟相信我等，我们西域仙盟飞羽楼楼主与方堂主交情甚好，若是老弟有意，我可以替你引荐。”
“哦，这样啊。”
“不用。”
林凡将怀里一声不吭的茵茵和沫沫放在肩膀上，眼神中发出一道冷芒。
“那就祝道友好运了。”掌柜地拱了拱手，目送林凡离开后，上了三楼的静室。
室中坐立着一个中年山羊胡修士。
闭眼修炼。
“如何？小肥羊答应了么？”
“楼主，那羊似乎过于自信了些。”
“呵？自信？罢了，一个筑基修士，一万灵石估计已经是他一生积蓄，即便是上了楼，也付不起那个价钱。”
“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