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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三百八十三章 关于我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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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时后,邵尧脸色惨白的将手机中的录音交给严以惊。

    本来嘛,他是为了自保才开了录音的,就怕严少多想。

    谁知道……

    严以惊一边工作一边听录音,听到邵尧说自己变态的时候,他的动作顿了顿。

    那会邵尧都想夺门逃走了……

    严以惊把录音听完后,才淡淡的看向邵尧,“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知道知道,我这就去跟太太好好解释解释!”邵尧求生欲很强的说道。

    “解释?不用了。”

    邵尧都快哭了,“严少……”

    “你暂时放下手里的工作,给我做一份PPT。”严以惊淡然的吩咐道。

    邵尧一听是工作,马上严阵以待,“不知道严少要安排我做什么样的PPT?”

    “关于我的喜好。”

    邵尧,“……”

    他……从业这么多年,可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工作,可能也是他职业生涯里最难的一个工作了。

    可没办法,邵尧硬着头皮也得上啊!

    ***

    梁尘原本是想多了解了解严以惊的,却没想到在旁人眼里,他是这样个形象。

    刚才听邵尧说的时候,她是笑个不停。

    比如他的保镖永远都是彪形大汉,别人可能无法理解,可梁尘知道,这一切都源于他缺乏安全感。

    又比如说,他不喜欢别人夸奖他漂亮,只要有人说,他必定会为难对方。

    就如他之前所说的那样,作为一个男人,可能真的不喜欢别人夸奖自己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吧。

    不过这也是真实的他。

    在工作方面,他当真是这么严格,当然对人要求也很严格。

    不过越是知道这些,梁尘就越是心疼严以惊。

    因为没人愿意一个人,连个朋友都没有。

    也没人做恶人,让别人不喜欢自己。

    他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他的特殊体质。

    人被孤立惯了,渐渐的也就喜欢一个人,反而不愿意去接受更多的人了。

    这一点,梁尘也曾经历过,特别是那段最低落的时候,她曾以为自己会孤军奋战到终点了。

    可现在遇上严以惊了,她瞬间就开朗起来,也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而这一切的希望,都是严以惊带来的。

    她也想带给他同样的希望!

    邵尧花了一整夜的时间,可算在第二天他们登机前,将那份严少喜好细则的PPT交给了梁尘,并交代她一定要仔细阅读。

    梁尘觉得奇怪,为什么邵尧要给自己这个。

    在飞机上她想打开,却被严以惊一把揽住让她陪自己睡觉。

    梁尘便没机会了,到了目的地后,便是去严家,她也就更没机会了。

    所以那U盘,还一直在她的包里。

    他们回家,秦露是最高兴的,早早的就在家张罗着了。

    所以严以惊和梁尘一到,她就让人送了吃的喝的,也把他们的房间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梁尘想去帮忙,秦露都是婉拒,并说,“少爷说你的脚还在复健,需要好好休息,就别来忙活这些事情了,再说了,我也只是安排佣人在做,我也不累,你就别操心啦,好好的坐着吧。”

    梁尘只能红着脸点头了。

    严格对梁尘虽然不冷不热,也没正眼看过,可也没说什么。

    到是严以惊时刻护着她,生怕她被欺负了一样,这让梁尘哭笑不得。

    吃过中饭,严格出门去应酬了,严以惊到是在家陪着梁尘,秦露跟他们说了一下婚礼的一些细节,还没说完呢,外面就有人闯了进来。

    来人气势非常嚣张,还没进来,便听见了她跋扈的声音,“真是没把我当一家人了是吧?严家来人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是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好歹我也姓严呢!”

    来人正是严纺,一听到这声音,秦露的手都抖了一下。

    这些细节,梁尘看得真切,她抬眸打量了一下秦露。

    只见秦露脸上的血色飞快的散去,只留一片惨白,看得出来她非常的害怕这个人。

    这让梁尘都好奇,这个人到底是谁?

    反观严以惊,他到是很淡然的坐在那里,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严纺一进来,视线就冷厉在大厅里一扫,最后落在了梁尘的身上,眼神顿时变得有几分惊恐起来。

    秦露走过去说道,“大姐,你……坐啊。”

    “她……是谁?”严纺指着梁尘问秦露。

    秦露急忙回答道,“她就是少爷的妻子,她叫梁尘。”

    梁尘这个时候站起身来,微微的点了个头,还拉了拉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摇的严以惊。

    严以惊被她这么一拉,勉为其难的站了起来说道,“这是姑姑。”

    “姑姑。”梁尘便叫道。

    谁知这个称呼让严纺脸色一变,突然瞪了梁尘一眼,转身便走。

    秦露急切的追了出去,却被严纺给喝住了,“别跟着我。”

    等秦露回来的时候,梁尘正惶然着,“露姨,大姑她……”

    “你大姑就这么个性子,你别放在心上,回头大家聚在一起,再好好介绍介绍。”秦露只能这么说道。

    梁尘还想说什么,却被严以惊拉着上楼了。

    “你大姑……”梁尘原本想问点什么的。

    可严以惊并不想多谈的样子,只说道,“她不重要,你不用放在心上。”

    “以惊。”梁尘叫他。

    “好了,这舟车劳顿的,你先休息休息吧,我先去一趟总公司,一会就回来。”

    梁尘也只好点头了。

    送走了严以惊,梁尘呆在房间里,捂着胸口的地方,却觉得很慌。

    这种慌乱,她还从没有出现过,就在刚刚和严纺对看了那么一眼后,她便这样了。

    她并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她现下也没办法弄清楚。

    严纺……到底是谁?

    难不成自己曾经认识严纺?

    ***

    严纺算是从严家慌乱离开的,一上车冷静了好一会儿,她才打了个电话出去,“老邓,你到我家一趟。”

    半小时后,老邓如约而至,严纺正坐在大厅等着他,一旁的佣人正在给她捶背。

    老邓进来打了招呼后,严纺让佣人退下了。

    等大厅没有其他人后,严纺才开口,“八年前那个女人你还记得吧?”

    严纺突然提这件事,老邓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愣在那里。

    严纺不耐放的敲了敲桌子说道,“就是那个女人,安排在严以惊身边的那个。”

    “哦,大小姐说的是这个人啊,记得记得,我记得的,她死了的。”

    严纺一听到这话就冷笑起来,“死了?那我今天真是活见鬼了!”

    老邓脸色一紧,急忙问道,“大小姐这话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活见鬼了?”

    “因为我今天见到了那丫头片子!”

    “这……不可能啊!”老邓非常肯定的说道,“我当时亲眼看到她死了的!”

    “那就奇怪了。”严纺冷厉的看着老邓,“当年你以为死了的小丫头,这会儿又重新站在严以惊身边了,并且还成了严以惊合法的妻子,你跟我说她死了?还是你眼前看着她死的?”

    老邓自己都糊涂了,“大小姐,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还信不过我吗?”

    这番质疑,到是让严纺冷静下来了,沉了沉眸说道,“那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邓寻思了一下后说道,“这件事情,我觉得有蹊跷,这人,不可能死而复生的,听闻这几年来,严少一直都在寻找那女人的下落,突然间出现个一模一样的人,要么是有人冒充,要么……这可能是严少的什么手段。”

    “你是说……严以惊在怀疑我了?”

    “有这个可能!”老邓回答道。

    严纺眼眸一沉,冷哼了一声说道,“怀疑我又怎样?他又能奈我何?严家这风风雨雨几十年,不都一直在我的掌握之中?我会怕他一个毛头小子?”

    “大小姐,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时代在进步,人的思想也都不一样了,这些年来严少已经立了不少的威了,就拿上次的董事会来说,您被严少拂了面儿,有几个人站出来支持你的?”

    老邓的一番话,让严纺十分动怒,她气得直接砸了杯子,并骂道,“那些人,全都是小人,一个个势利眼!”

    “这些人,的确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可小人为什么会趋炎附势呢?肯定是因为对方比大小姐您要厉害,他们才会这样,所以不得不留意了。”

    “我知道了。”严纺咬咬牙,“你马上去给我查查这个女人的底细,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是,这件事情我肯定会查清楚的,大小姐可放心。”

    严纺想了想说道,“严以惊那边也要留意一下,他的身体不可能一下子变好。”

    “会的。”老邓再次应允。

    严纺这才安下心来,挥挥手,让老邓离开。

    ***

    梁尘和严以惊在严家住下了,原本严以惊是不想住在家里的,是梁尘说挺喜欢这里的,他便勉为其难的住下了。

    当然他也知道,梁尘说喜欢,不过是想挽留他,因为秦露希望他们能留下。

    两人留下,最高兴的当然是秦露了。

    哪怕她一直在忙前忙后,却也是乐呵呵的。

    晚上回了房,严格就说她,“我看你就是个操劳命,放着悠闲的日子不过,非要去当个老妈子。”

    秦露才不生气呢,还笑眯眯的说道,“我就是喜欢啊,你也知道,我一直把少爷视作己出,他的婚礼,就是他人生中的大事啊,我当然要参与的,累点忙点都没关系,关键是有意义啊。”

    严格听了,只是摸了摸她的脸,并感叹道,“这些年来,辛苦你了,也委屈你了。”

    秦露抓着他的手摇头,“不,千万别这么说,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知道,我的命是小姐救来的,小姐的儿子,自然就是我的儿子。”

    严格抱了抱她,安慰道,“睡吧。”

    “嗯。”秦露心满意足的睡下了。

    第二天公司要开季度董事会,严以惊早早的起床了,而梁尘……也起床了。

    虽然严以惊让她再睡会,可她还是强撑着起床了。

    只是穿衣服的时候特别的懊恼,因为脖子上都是痕迹,她只能穿衣领高一些的衣服。

    好在她是衣架子,不管穿什么,都很好看,很有气质。

    梁尘埋怨严以惊的时候,他还很理所当然的说道,“这怎么能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