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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要撞南墙96第一页】

    工作之余,张丰唯享受起了甜蜜的两人世界,让他意外的是丁泽虽然厨艺不算顶好,不过炖菜做得还不错,熬点粥之类的也在行,为了安宁唯唯连佣人都放假不让踏入公寓半步。

    美中不足就是他们两个人都太忙了,哪怕就是住在帝都,两人都同样早出晚归,只是默契的不去问对方都做了些什么,就连滚床单的次数都少了,两天一次还不会折腾到天亮。

    丁泽哪怕很小心不想吓到张丰唯,但每晚回来时多少还是会泄露一点心底的暴躁,司家没有请国外的人手,那么袭击手下的人肯定就是刀疤狼带来的,彼此都有损伤,夏易安更是怒得直蹦,嚷着不按约束直接干一票然后把人马拉出国外,见鬼的政府把他们的手脚束缚住再让他们去和敌人拼杀,实在让人心头火起。

    夏易安等人也只是嚷嚷,收敛了心底的噬血冲动,老老实实相互配合更加小心行事,他们的父辈骨血都洒在这里,总不能断送在他们手上,政府忌惮的正是他们无所不在的诡秘,否则只是一股武装力量怎么可能对抗呢,谁心里都有杆秤,只有散掉表面的力量才能换取活下去的权利。

    军部上层很少有轩辕剑的人,丁泽他们也不屑发展这方面的势力,不想闹到最后必须拼个你死我活,更不想真的成为地下世界的王者。

    “要泡澡吗?”张丰唯邀请刚回来的人,总觉得他的眉宇间始终萦绕着一股隐忧,能让丁泽也烦躁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上忙?

    丁泽放下钥匙,点点头边走边脱衣服,走到浴室门口时已经全身赤.裸裸了,含笑看着张丰唯目光灼灼,他非常喜欢张丰唯对自己身体觊觎的目光,回到张丰唯身边就连心都要软上几分。

    “嗷……你这个混蛋到底什么时候让我在上面一次啊!”张丰唯没有掩饰自己体内的*,三两下剥光衣服一把抱住丁泽,太熟悉了没必要玩什么含情脉脉的温情,该疯狂的时候就疯狂,聚少离多还讲究矜持的话可是会把人憋坏的。

    丁泽哈哈一笑,彻底抛开那些烦忧事情,双臂巧妙地一拨,就困住了张丰唯,气息喷在他耳廓上说:“下辈子吧,下辈子我们不要分开这么久……”其他话语锁在喉咙里,丁泽开始掠夺。

    这样的话时不时迸出来,张丰唯只当作是对目前聚少离多的怨念,从来没想过这是丁泽心底真正的遗憾,更不会知道为此丁泽做出怎样的退步。

    “啊……你轻点,我又不是充气娃娃……嗯啊……”哪怕自己也很爽快,张丰唯还是忍不住抱怨,谁让他每次总是先一步软手软脚呢,不过口头占占便宜还是不错的。

    “轻点?轻点你又要说我不够卖力了……”丁泽没有放松撞击的频率和力度,他喜欢这种完全侵占的感觉,包裹住自己的那处柔软,每次蠕动就像要把他淹没了一般蚀骨*,双手最喜欢的动作就是握住张丰唯劲瘦有力的腰肢,让他和自己一起共舞,一起生一起死,攫住后就再也不会放开了。

    住了一周后,张丰唯必须要赶回魔都去了,告别时也没那么多缱绻,两人都是潇洒地抱了一下就各奔东西,转身之后丁泽的脸色倏地阴寒下来,针对他的暗袭越来越多,这分明是有人暗中操纵,丁泽不怕谁冲着他来,他只是担忧张丰唯这个不了解黑暗的人太单纯被牵连进来,看着张丰唯身旁四位保镖还是觉得不够,恨不得锁在屋里不放出去才能安心,但他知道不行,现在总算是平安送走,也没有露出端倪,接下来是自己这边算账的时候了。

    张丰唯确实没有感受到特别之处,回到魔都发现北天分公司基本都收拢完,交接很顺利,这次回去与老爷子谈话他也感受到老爷子和以前有点不同,屡屡欲言又止,张丰唯生怕老爷子谈的是丁泽的事情,就有点心虚难受,不是觉得与丁泽在一起不好,而是不想长辈年纪一大把还要接受变故,按照张丰唯的想法是反正还有两年,两年后再看看情况,能够不让父母爷爷知道的话就这样瞒着吧,最爱的家人和爱人之间,张丰唯不希望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局面。

    “有了你们我真是轻松好多。”张丰唯不吝赞赏,就连方力强和李勤都有长进,为新集团铺路的关系网做得非常不错。

    “这是分内事。”高昊天没有居功,“黄翰洋来了两次电话追问月底的宴会你是否参加?是黄静怡小姐的22岁生日宴会,他说你参加的话要亲自来送请柬。”

    好一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家伙,张丰唯什么人呢,早年可是万花丛中过啊,哪会看不懂黄翰洋频频抛来的橄榄枝,可惜别说黄翰洋这种身份张丰唯从来不碰,就是他那个人看着儒雅贵气的模样气质,也不是张大少的菜,更何况才刚被榨干了回来,心情纠结得很。

    “让他送来吧,总是要参加的。”张丰唯没推辞,倒是没想到因为这次见面,黄翰洋堂而皇之常常拉着张丰唯游走在魔都各种宴会,厚脸皮到当作看不到张丰唯的拒绝,张丰唯又不好与他翻脸,两家合作的新集团筹建顺利,低头不见抬头见,张大少只好端着架子周旋了。

    要说黄翰洋的心思,觊觎美色是肯定的,早就听说张大少在帝都还没受过挫折,在他眼中张丰唯就是一朵娇艳的高岭之花,暗中调查的结果也给他一种张丰唯很需要人关怀的错觉,是以走在一条完全错误的方向上还沾沾自喜着。

    因为丁泽的关系,张丰唯很关心东区的风吹草动,丁泽的话他不是不信,而是知道肯定还有什么丁泽没有说完,他自己都学会了遇人只说三分话,实在不觉得凭着这么点男人间的喜欢丁泽就会全盘告知,自认自己做到了全身心投入的张丰唯,难免偶尔也会泛酸,总觉得这感情是上赶着求来的,又没法对丁泽说出口,对着丁泽他就忍不住只想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收敛起往日的傲气任性,总想把以前的印象颠覆掉。

    收到方力强又一次新的汇报,知道东区重建在层层推进,没有特别大的冲突发生,张丰唯提着的心多少放下去一点。

    政府的决心不会随意被人左右,老爷子的接班人到底有多少张丰唯都不知道,即使是张丰斌也只能接触到一部分,而老爷子的位置,基本就是张振国接任,很少见的子承父业,但外人也没法说,谁让张家势大呢。

    正因为这样,张丰唯很担心自己家有一天与丁泽他们对峙上,政治是非常敏感的,风向也不是一成不变,利益会让敌人变成朋友,也会让朋友变成敌人,张丰唯这种心情没法对人倾述,就连与丁泽通话也只是报喜不报忧,有天他忍不住了,约了邹盼舒出来喝酒。

    “小舒,你说如果你的情人正在做一件很危险的工作,也许会受伤会……被人杀死,而你又有能力阻止,你会不会阻止呢?”张丰唯想来想去,觉得如果和爷爷谈一谈,干脆付出点代价让爷爷保住丁泽还是可行的,至于轩辕剑,他可以出钱安置,哪怕以后一直养着这些人都可以,他只要丁泽安全就行。

    邹盼舒沉思了一会儿,问道:“对方呢?对方希望你干预他的工作吗?工作内容是什么,这份工作对对方来说重要吗?”

    一串的反问,果然两个人思考的方向是不一样的。

    邹盼舒只是将心比心,任疏狂的工作虽然谈不上危险,可是繁忙得很,一年倒有半年不在家,可任疏狂身上有责任,不仅有泰恒集团那么多人,还有任家的荣辱,太多因素让他们没有任性的权利,何况任疏狂喜欢这份工作,这也是任疏狂人生价值的体现,更是一个男人的骄傲。

    “可是,那工作真的很危险啊。”张丰唯嘟囔着,重要性?那当然是重要的,丁泽的责任心只有更重,如果知道自己利用张家给他开绿灯,先不说他是否领情,单是男人的骄傲就通不过吧。

    看着一向嚣张的张大少垂头丧气的模样,邹盼舒不由轻笑出声,“你可以相信他啊,既然敢选择危险的工作,我想肯定有所依仗吧,爱人的第一步是信任,不过有了信任还是不够的,还要沟通,不如你把你的担忧告诉他,这样他行动起来也会更加小心。”

    相信他!

    三个字砸在心口,张丰唯如醍醐灌顶,困扰他多时的愁绪虽然不是说一扫而空,但却算是散开了乌云,光是听闻就知道丁泽的厉害,何况目睹过多次丁泽出手,以及自己那批保镖的推崇,除了相信他支持他,似乎自己背地里再做什么都不合适,真是差点酿成大错了。

    旋即马上反应过来,脸色一红,怒道:“我只是打个比方,谁说是我啦!”

    噗——邹盼舒笑了起来,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这张大少还是一如既往不会遮掩啊,却不知是张丰唯没有特意在他面前遮掩,人是会成长的。

    经历这次谈话,张丰唯想要帮忙的心偃旗息鼓了,只是更加关注东区的情况,而且还从任疏狂那旁敲侧击套到一些司家在魔都的情况,没想到司家真是不简单,在魔都也有不小的道上势力,如果推衍到全国去,那还真是不能小觑啊,这让张丰唯的心又提了起来。

    哎,喜欢一个人真是好难啊,张丰唯半夜动用右手君时就会气愤不已,想想转眼又是快一个月不见面了,丁泽那家伙是不是人到手了就不着急了?靠,就不知道飞过来看看吗?

    也许是他的怨念太盛,丁泽忽然说六月份会到魔都来,也许会住一段时间,只是具体日期不定,到时候电话联络,并且又再三强调让他进出都带好保镖。

    丁泽不提醒还好,一提醒就让张丰唯不爽,黄翰洋那小子心底有所求,总是会用半夸张的语调说张丰唯像个没断奶的孩子还需要保镖同行,于是这回张丰唯彻底发毛了,强硬地命令保镖们不能跟随,有时候司机都不带自己开车,特别是与黄翰洋一起参加宴会,更是到了会所就把司机打发走,保镖不能随行,渐渐地大家也都觉得魔都毕竟不像帝都那样倾轧厉害,张丰唯更像个不受家族重视的弃子,也许偶尔放松放松更好,慢慢就松懈了警戒。

    初获自由,张丰唯很是开心了好几天,就连工作起来都很带劲,与黄翰洋的活动内容有所增多,时不时会约上在魔都的一批精英们一起玩赛马、打高尔夫球又或者是去休闲山庄游玩,夜晚出入夜店的机会也多了,人在江湖,张丰唯也知道应酬必不可少,身上渐渐有了不一样的气质,除了在亲近的人面前,张大少的举止已经看不出稚气的一面了,更像个事业有成的成熟稳重的社会精英,就连世家子弟那份尊贵都渐渐收敛起来,显得疏离又亲和,一眼看不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