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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1无心插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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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程张开眼,眼神犀利,哪里还有刚才假寐时的倦意呢。李勤在他身后小声吐槽了一句什么,被方力强制住了。

    一手搭在程程肩上,敏锐察觉对方一僵,张丰唯佯装不知,把他推到小斌跟前,指着一左一右两个人说:“都带回去,你家少爷可是喝过有料的酒了,让他今晚快活点。”

    “是。大少。”程程面色不变,与大少对视一眼。彼此目光中都蕴含了不少心思,谁都不退让,似乎这还是他们第一回如此正视对方。

    程程被张丰唯不同寻常的目光注视着,隐去锋芒率先低头,借着向前一步的姿势脱开张丰唯的手,目光扫过面前排成一队的三人,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特别照顾那两人的手,顿时两人寒毛立起立刻撒开,张丰斌失去依托站着的身子微微晃动。他的酒量怎么锻炼都比不过张丰唯,往日有程程挡着,今天这样实在算过量,不用药也是个任人摆布的主了。

    一向冷清无表情的脸,在炫目的灯光下略带绯红,历来严厉冷漠的眼睛此刻迷蒙了水雾,不聚焦的迷离,在程程眼中自然是绝美的一幕,不过他什么异常都没表现,伸手搭上张丰斌肩头,感受到手掌下发热的体温,朝着张大少颔首,把人带出门去。

    两个大少挑选的人自然有保镖带着,坐了后面一辆车。

    张丰唯似笑非笑回应着,仿佛没看到悻悻然被隔开的两个玩物,也没看到程程占有欲极强的半拥抱姿态,就这么让人摸不透底地目送他们离开。

    门关上,张丰唯继续喝酒,左拥右抱不亦乐乎。明天就走了,张妈妈是意见最大的,说好了要喝汤养生,结果一顿都没喝上,电话里好一阵数落,又是心疼他在外受苦,又是数落他做儿子的不让家人省心。张大少有苦难言,索性今晚就在这边过夜,明天直接飞回魔都。

    张丰唯只以为经过这么一遭,丁泽这个人就会消失掉,心底有点怪异的感觉也就懒得去弄清到底是什么了。

    增添情趣的药物,张丰唯尝过不少,也给人用过不少,只要是合理范围内对身体确实没影响,只是他不知道张丰斌的体质,偏偏对这种东西反应很激烈。

    程程不是第一回看到张丰斌激烈的反应,因为他们曾经一起受训过,里面就有一条强制提高对各种药物的反应底线,不仅是春.药,还有酒精也同样,只不过程程从来都是优良过关,而张丰斌偏偏体质对药物与酒精的抵抗都不行没一样过关。这是个秘密,张家不需要一个暴露弱点的继承人。

    老爷子下了狠心,起码酒精这一关要过去吧,硬是整整加训了张丰斌三个月,越到后面张丰斌越抵抗不了酒精的侵蚀,老爷子才无奈放手,只好让他在体能武力方面加强。

    没有弱点的人还是人吗?

    程程每每看着张丰斌一声不吭再难也按时按量完成训练,就觉得心底抽疼,更是眼睁睁看着他抵不过药物侵蚀一次次与老爷子安排过来疏解的女人交.合,原以为那些记忆都在训练结束后掩藏了,这几年里张丰斌做事情更是让人不可挑剔的完美,却没想到在张大少这里跌了跟头。

    跌跟头也是心甘情愿吧,只要是张大少递过来的东西,毒药他都会眼睛不眨喝下去。这么想着,一同坐在车后座上,程程的手收得死紧,论力道平时的张丰斌不是对手,何况此刻还瘫软在自己怀里,一下就把人箍得生疼,直到躁动不安的张丰斌闷哼出声,颇像呻吟的闷哼如惊雷划过,程程惊醒过来,忙放开手掀开他的衣服一看,一圈妖艳的红痕让人怦然心动。

    车子开往距离公司总部最近的一套公寓,工作忙时他们就住在这边,周末才会回张家大宅顺便向老爷子请安。

    在车内一刻钟过后,张丰斌人就不对劲了,程程知道是药效发作,心里焦急却还是忍着,任由司机自己开快开慢,好像不下那么一个开快点的命令,就能够让张丰斌与自己一样感受相同的痛楚。

    两个被带回来的人神色兴奋中带点惶恐,他们可不是出来卖的,但和这也没什么不同,算交际圈里面有目的的人,而能够让他们出场的一般都不是钱,往往是有所求,至于攀高枝跃龙门,这两人没想过,何况对象是历来神秘又高不可攀的张家嫡系,不长眼睛胆敢纠缠的下场每一个好的。

    今晚他们算是长见识了什么叫做顶级权贵的派头,两人呆坐在豪华车宽敞的后座上,拘谨了两分钟就兴致勃勃交流起来,不管他们说什么,前面的保镖都不干涉,即使这样他们也不敢放肆,不过八卦从来就是他们这种人的心头爱。

    “没想到是张大少和张二少。”大波女子媚眼一挑,特意压低声音说。

    “我也没想到,这家店经理给我电话时,我还在王少的宴会上。”男人一脸庆幸,能被挑中那可是与有荣焉的大好事。

    “你说他们两谁更厉害?我听闻大少曾有过一夜和四个人玩的记录。啧啧,真厉害,嘻嘻。”暧昧地笑意浮现着。

    男人忽然想起什么,神色一变,“没听说二少找过人……”

    “啊?”女人一愣,捂着小嘴偷瞄了保镖之后,声音更低了,“二少身边的特助,你没觉得可怕?我们会不会……”

    两人齐齐发抖,这才想起来二少与张大少不同,他们光顾着想起大少挑人之后的好处,忘记二少在商场上暴君的名头了。

    眼睁睁看着到手的肥鸭子飞掉了,两人目光顿时哀怨起来,刚才怎么没想起来抢到张大少身边去呢,说不定这会儿都可以爽上了。

    就在他们的嘀咕声中,车子停下来,保镖尽责地下车来开车门,神色严肃地请他们下来。

    与多数权贵一样,他们的公寓一直都是多套连通,保镖和佣人各自有房,日夜都有人服侍,张丰斌与程程的房间差不多大小,几乎分不出主次,也只有程程这么一个人是这种待遇。得到老爷子认可的可不多,一旦通过就可以拥有自由身,可以获得的权利大的吓人,也自然能够建立自己的派系,附属在张家之下开枝散叶。

    程程是自己要求跟随在二少身边做一个特助。

    老爷子那双仿若看透人世的眼,深深注视了他五分钟,慎重同意他的请求。

    现在张丰斌醉酒了,保镖自然是听从程程调度。

    好不容易把人弄到房间,张丰斌的*按捺不住了,在酒精和药物的催发下更加来势汹涌,哪怕就是为了他的身体,也不能再等了,带回房间这么点距离,张丰斌的力道大得出奇,好几次要把程程当下就压到身下去。

    保镖敲门请示怎么安置那两个人时,程程正要让他们把女人带进来,冷不防张丰斌热乎乎的嘴唇一下撞上来,带着醇厚的烈酒回甘和津液的甘甜,呼哧呼哧的热气喷在鼻尖上,撕拉一下得体的黑西装就被粗暴地扯开,扣子无辜地滚落到地上去。

    滚烫的手热切得占有欲极强,给人一种错觉,仿佛这渴望是从心底发出来一样。

    温热的触感就像是引线,张丰斌毫不温柔撕咬开,程程的嘴唇一下破了好大的口子,就连舌尖都被撞得生疼,生理性的泪水迸出两滴,他只默默地把口中混合着血液的津液都吞咽回去,尽量配合着不让张丰斌伤到,可张丰斌的手力道轻重不分,一把就掐在程程的小弟弟上,让他差点痉挛到昏过去,无力推拒对方的粗暴动作,也舍不得出重手,只好乞求快点恢复点自控力。

    估计是不得其门而入,张丰斌下手更重了,粗重的鼻息和不满的哼哼,手指头很快找到程程身后的地方,像是确认般猛然按了几下,嘴里沿着程程的下巴向下走,手扶着自己的凶器就要贯穿。

    忍耐,长久的忍耐仿佛一刹那爆发了出来,一直压制自己不要越过最后一条线,程程不能保证越过这条线之后会如何选择,但张丰斌突如其来的吻刺穿他的保护膜,情潮来得如此凶猛。

    手指强势的按压划破娇嫩的皮肤,刺疼清晰地传导在末梢神经上。

    理智的弦砰然炸开,挣脱开一点缝隙,程程吞下再次涌出来的新鲜血液,咸腥味儿,深吸一口气朝着门口说:“把人带走,明早打发掉。所有人撤离!”

    窸窣声很快消失,程程从来不怀疑这批保镖的素质,全部是他一手挑选出来的人,或许就是张丰斌这种发自内心的信任,才会织就一张网让自己逃不出去。

    没有外人在场,心中束缚去了大半,双手发力拧身扳倒张丰斌,与他发红的双眼对上,不顾他意味不明地叫唤,程程锁住他胡乱踢的脚,一边抚摸揉捏张丰斌的凶器让他好过点,一边半是渴慕半是无奈地喃喃问:“斌,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看得到我吗?斌,你看的是我吗?”

    没有回答,得到的是不满足的拳打脚踢想要征服的对待,张丰斌久攻不下,光是摸摸肯定不够舒爽刺激,春药与酒精侵蚀了神经,这也是训练到后面不得不停止的原因,压制越久反弹的后遗症越大,他倏地爆发出巨力一把掀翻身上的人,迫不及待重手重脚继续暴虐地摸索着温暖的穴口,碰到什么撕破什么,衣服碎片漫天飞,程程的皮肤表层划出一道道血印子。

    张丰斌即使是脱光了衣服失去理智,还是有着睥睨一切的气势,精壮的胸膛猛烈起伏着,充满侵略性的诱惑,换个人肯定早就乖乖就范,何况往常这种时候,那些女人个个都提前打理过,张丰斌从未在床事上多花费丁点精力做前.戏。

    眸光一暗,身体的躁动不下于张丰斌,程程无奈又甜蜜地臣服,这甜蜜兴许是甜到极致了只品尝到苦涩的回味。只要是这个人,他就无法真正反抗,更不会像对方这样施加暴怒伤痕,罢了罢了,这样也算求仁得仁。

    程程用着平时绝对不会用的语气,哄着张丰斌暂时安静躺着,没有犹豫俯身含住他*的凶器,费力吞吐起来,实在太大了含不进去的地方用手揉搓着,嘴唇和口腔刚才被划破的地方生疼,摩挲在对方胀疼的粗大上竟有种变.态的满足感,听着上方张丰斌别样的舒爽呻吟声,腰腹有力的往深喉抽.插,程程阵阵难受到恶心却做得更加卖力,生涩的动作渐渐熟练起来,直到手酸嘴酸,还有着药物刺激的帮助,张丰斌在温暖娇嫩的包裹中释放掉第一次。

    合着血液吞咽下去,程程恍惚了一下,胃里翻腾得厉害,他压了下去。这几天工作太忙平均每天只睡觉四个小时,胃口也变得很差,今晚陪大少吃饭也只有两位少爷上桌,他一个人没有和李勤他们同吃,随便喝了点牛奶就躲一边去了。

    张丰斌一次肯定发泄不掉,没有多想,趁着张丰斌失神的短暂时间,程程疾步到浴室取来沐浴液,以前从没想过给他找男人,此刻也来不及去准备东西,只好将就了,为了自己不受伤,更为了不让张丰斌在这种时候找人解药,或许这也是唯一的一次张丰斌失去神智的机会,程程仓促给自己做开拓。

    程程是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人,忍得住一身狼狈的伤痕渗出血丝,忍得住多年来绝不找人舒解*,宁可没日没夜工作来打发多余的精力,这时候他的身体各处同样叫嚣着想要进入到张丰斌体内,却还是咬着唇死死地守住,忍不住了就拉过张丰斌的手撸几下。

    在张丰斌再次扑上来时,程程没有反抗随了他的强势甘愿伏身在下面。

    猛烈刺穿的瞬间,程程只觉得脑海中翻涌过无数往事。

    在程程的记忆里,从来都只有一个人,全部都是一个人,再也没有其他,分担他的重担,扛下打在他身上的惩罚,更愿意先他一步做出狠厉的决策,只为不让他心头再增加负罪感……而现在,一辈子渴慕的人与自己贴合得如此紧密,刺疼也那么真实,不停加快速度的挺动让心口贪婪渴求温暖的缝隙越来越大,程程几乎要沦陷其中。

    温热的血液还是弄出了些,全身无处不在疼,比起训练的疼深刻多了,就好像身在地狱的炼油锅内似地翻腾炸着,程程觉得很好,庆幸有着疼痛。

    就该这样的疼才对,只有疼痛是可以用身体记住的回忆,甜蜜什么的太容易让人失去理智。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文习惯在叙事里加入心理,所以字母君看着有点长实际很清水啦,表去举报哦,对手指卖个萌~~

    改了好几遍这章,想要把程程的形象丰满起来,这是个隐忍又狠厉的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但这种人却也是最专情最忠诚的人。在我眼里没有非黑即白一说,我觉得人应该是混沌的灰色,有黑有白还有着彩色,混在一起就是混沌色了。

    张大少乃真是无心插柳啊,这下可怎么收拾才好,底线是不能随意越过去滴。丁泽很快就会出现并且大幅度增加出场次数o(n_n)o

    ps:明日不更后日v,养文党快看快看,不知道倒v与否o(n_n)o

    不管v文看不看,争取单月开新篇,收藏下作者专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