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小说网 > > 44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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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思南赶到尤郁的军帐前,看到帐前的篱笆栅栏内,围着很多眉开眼笑的士兵,小声嬉笑,对着院子中央站着的人指指点点。侯思南一来,他们纷纷问好,让开一条道,给侯思南进入。

    侯思南走进人群一看,军帐外战战兢兢杵着十名南国人:五名少女,五名少男,都是盛装打扮,眼神怯怯,相互搂抱。地上还摆着很多有南国装饰的礼物。侯思南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撩开门帘进了军帐。

    军帐中,尤郁和两位军衔最高的左右将军,及军师都在,还有一位满面红光,矮胖的中年官员,身着南国文官的服饰,跪坐在尤郁的右下方。

    侯思南微微皱了皱眉,走到尤郁与南国使臣之间,稍微靠后一点的位置跪坐下来。尤郁手里拿着一本封面大红的折子在看,斜眼瞟见侯思南低眉顺目跪坐在自己后方,也不搭理自己,故意将手里的折子朝侯思南膝盖上一丢,对他道:

    “南国字。看不懂。你念念。”

    侯思南捡起折子,翻开来。身边的南国使者满脸讨好地笑,朝侯思南鞠躬。侯思南回了礼,开始念:

    “梵城主愿为大王献上黄金十万两;陈年美酒十坛;美人十名;美娟十匹……”长长一串礼单,尤郁不叫停,侯思南就只能一直念下去,水也不给喝。末了,又和南国使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很久,侯思南夹在中间,做翻译。

    每当侯思南看着尤郁的嘴型,认真聆听他在说什么的时候,尤郁总是一脸坏笑地端着酒杯,盯着全神贯注的侯思南,眼神早不知瞟到哪里去了,也许是领口下的皮肤,亦或者是侯思南露出袖口的白皙手臂。侯思南全然不知。当他重新回过头,将南国使臣说的意思翻译给尤郁听的时候,尤郁又低下眉眼,装作不在意的模样,手指玩弄着掌心的酒杯。

    送走了南国使臣,军营内沸腾了。

    尤郁大手一挥:“赏。人人有份。叫守夜的弟兄们看紧了!今晚设宴!我们痛痛快快醉一场。这南国太他娘的懦弱了,还没打,就求和了。哈哈哈哈……”

    说罢,豪爽大笑。左右将军异口同声道:“九王英武!”也欢笑开来。

    尤郁叫过侍卫自己的小兵,叫他把其余将军也叫进来,又命人将南国人送来的礼物全部抬进来一一过目。侯思南则一直恪尽职守的跪坐在他旁边对礼单,久了之后,腿几乎麻掉了,忍不住用手撑了撑席子。旁边左拥右抱,正在就着美人的手喝酒的尤郁突然一个激灵,将侯思南拉倒在席子上。

    侯思南没有防备,手本能一挥,打翻了一盒南国进贡的珍珠,‘哗啦啦……’一阵声响,珍珠散落在席子上,向四周围坐的将军和美人们滚去,大家纷纷开始举起油灯寻找珍珠,趁着混乱,往自己口袋里塞。

    一时人声鼎沸,没人在意主席位上的侯思南,正被尤郁压在酒桌下撕扯衣服。浓重的酒气充斥在侯思南的鼻翼里,他不敢叫,只能一边想方设法从尤郁怀里挣脱出上半身,往前爬;一边道:

    “王爷,您喝醉了,快住……”手字还没说完,已被人捂住嘴,唇内塞进了两根长茧的手指,夹着舌头,来回玩弄,根本没法出声,口水甚至从嘴角流了下来。尤郁炙热的呼吸在颈项处,合着低低地笑:

    “我想办法赶走他们……”

    侯思南想摇头,尤郁却用剩下的手指卡住他的下巴,另一手搂过他的腰,往下一操,抱着侯思南进了内帐,对外边的人吼道:

    “你们有完没完?捡好了快点滚!本王*一刻值千金!”

    外边的将军们都喝高了,闻言,都以为尤郁抱了一名美人进帐,而后又听见帐内传出几声肉搏与撕扯锦帛的声音,纷纷“嘿嘿……”偷笑,也搂着美人退出帐外,各自享受去了。

    帐内的侯思南就没这么幸运了,他刚才不敢喊,因为怕西国人知道,以后自己在军营就更不好过了,这下人都走了,便尽力挣扎起来。无奈人一走,尤郁的动作与手劲也更大了,压着侯思南的背,去扒他的裤子,不让他有一丝喘息的机会。侯思南双手撑床仍受不住力,几次都被尤郁用蛮力压回床铺,□一凉,已没有遮羞的布料,只剩上身挂在肩膀处的几层撕破的北国长衫,隐隐约约遮住□。侯思南拔出头顶束冠的发簪,胡乱往后刺,却被尤郁抓住手腕,将他翻过来,正面朝上,膝盖顶进侯思南大腿间,抱住他的脸,就亲。

    侯思南的头发乱了,刚才一挣,散在床榻上,手腕被尤郁制住,发簪掉落在一旁,嘴唇被封住太久,呼吸都不畅,满脸飞霞似的红。好半天,尤郁才粗喘地抬起头,胸膛却在剧烈地起伏着,眼勾勾地盯紧身下的侯思南,俨然一只发情的豹子。

    侯思南喘了几口,好不容易提起气,立刻道:

    “王爷,你喝醉了!你看清楚我不是南国来的……唔……”

    尤郁根本不给侯思南说完的机会,俯□开始啃他,扯开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衫,见着侯思南白嫩的皮肤,就吸出一个又一个红艳艳的斑点,两只长期练剑而长满厚茧的手掌,伸进长衫下摆,有些急躁地抚摸侯思南的腰背。

    侯思南并不死心,不停地在尤郁身下扭动,稍微逮到一点机会,就往外躲,却总被闭着眼睛,沉迷其中的尤郁,毫不费劲地重新拉回身下压制。

    如此几次后,侯思南喘得比[亻古攵]爱还要大声,胸腔在尤郁的胸肌下一起一伏的震动。尤郁勾起嘴角,笑得欢乐。

    侯思南咽了咽口水:“你今晚要是再碰我,我明天就回国!”

    尤郁睁开了眼睛,却不甚清醒,迷蒙地望着他,坏坏一笑:“那我今晚就做到你下不了床,你明天就没法走了。”

    “你……”侯思南还想说什么,突然大腿被人猛地分开,股间撕裂般一阵刺痛,“啊……”本能地弓起身子,昂头一叫,还没喊出来,声音已被人封在了唇舌间,变成了闷哼。

    “唔唔……嗯……嗯……嗯!!”侯思南的脚趾不停在床单上蹭,手指抓进尤郁的背部,却因为没有指甲,只留下一些浅红的指痕,大腿不住地颤抖,尤郁挤在其中,不住挺动地腰线,抒发着有力的进攻。

    未及,白色的床单上就留下了几滴鲜红的血迹,侯思南满头的汗水浸湿了双鬓的发,双目潮润涣散,被咬得红红肿肿的唇有时会发出几声低低的轻吟。尤郁便会很高兴,动得更急,扬着嘴角去亲侯思南的眼睛。

    侯思南总会喊疼,推他的力气却越来越微不足道,渐渐开始求饶,到最后哭泣得很伤心,泪水沾在长长的眼睫毛上,红唇吐出如撒娇一般的语气。

    “王爷……我不行了……求求你放过……唔……”最后总是在哽咽中昂起颈项,露出一段白皙镶着红痕斑斑的脖子,与尤郁一起达到高|潮,再昏死过去。

    尤郁泄了之后,顿感疲惫,抽出黏腻腻的diǎo,也不擦洗彼此,倒在一旁,便呼呼大睡,再醒来时,已是二天中午,日上三竿。偏头一看,空床冷被,血迹斑斑,摸着疼痛欲裂的额头,坐起来一思量……抓起衣服,奔出了军帐。来到侯思南帐前,却不敢进去了,又转身跑回自己帐内,拿了一匹南国进贡来的娟,又放下,再拿起一匹素一点的颜色,对比了好几次,终于选定了一块,藏在怀里,朝侯思南军帐去了。

    刚挑开军帐,就听见侯思南在训人,望过去一看,只见侯思南指着屏风后面满满一桶洗澡水,对面前跪地的钱智道:

    “你为什么不洗澡?你知道在军营里烧这样一桶热水有多不容易吗?”

    钱智咬着下嘴唇,一句话不说,小拳头握得紧紧的,身上还是和昨天回来时一样,穿着南国小丫头的裙子,蓬头垢面。

    侯思南脸色苍白,语气也不好,“你这么脏,我不想要你了。”

    钱智立刻抬起头,跪地爬行过来,想抱又怕挨骂,只得扯住侯思南的长衫下摆,哭得稀里哗啦,“爹,我错了,我想洗澡。你帮我洗我就洗,我不要别人碰我!你给洗嘛……呜呜哇哇……”

    尤郁看着好笑,走进来看着钱智道:“这就是你昨天捡回来的孩子?怎么就认爹了?哈哈哈……你白捡个这么大的儿子?不错啊!”

    说罢,笑着去看侯思南,见他一副冷脸,突然想起自己此行的不光彩,咳嗽两声,转而蹲到钱智面前,逗他道:

    “你叫他爹爹?”

    钱智抹抹眼泪,看着尤郁点点头。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尤郁摸下巴。钱智不解。

    尤郁悄悄凑过去,小声道:“我是你家爹爹的相公,是你娘。”

    钱智本来装得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瞬时眯得像死鱼,心道:“你奶奶个熊!敢吃我豆腐!等老子长大,把你娘子挨个睡一遍!”

    侯思南过来拉起钱智,拍拍他膝盖上的灰,对他道:

    “你去外边玩吧,待会儿回来我帮你洗澡。”

    钱智前脚一跑出去,尤郁立刻朝侯思南靠过来,揣在怀里的丝绢也拿出来放到侯思南床上,“我……我昨晚……喝醉了……”

    侯思南背对他冷道,“王爷您又不是第一次喝醉酒,何须每回都来解释?下官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