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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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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9章 药

    易雪泣长期训练的身体在失去意识的状态下,本能地对抗她的进攻,压住女生的双腿然后紧紧夹住。

    钟若雪只感觉自己仿佛被铁棍禁锢住了下半身,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压在身上的男人身量足足高出自己一个头,看着显瘦,没想到在她推拒之下,硬得仿佛不像人身。

    她惊骇地瞪大双眼用尽全力推拒,但是男人充满了酒味的口舌长驱直入,混合着男性所特有的荷尔蒙气息,霸占了她的整个胸腔。

    钟若雪被他的一只大手紧紧扣住两腮,强迫着打开嘴唇,想咬下去都不可能,双拳从屋里推拒变成撕拉抓挠,打在男人身上之时瞬间就被他扣住了双腕,宽大的手掌将她的两只手高举过头,滚烫的热气伴随着他的吻长驱直下,从嘴唇到脖子一路延伸。

    钟若雪被这一阵狂暴的亲吻堵得差点窒息,在男人身下大口喘气,动弹不得的她已经被吓得哭了出来,眼泪从未这般汹涌过,仿佛下一秒就要干涸了她的青春。

    面前的这人明明穿着一身军装,却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

    她又恨又气,恐惧蔓延在周遭,这个夜里怎么这么平静?!

    求求老天,来个路人救救我!!!

    男人一口咬开她衬衣的扣子,惹得钟若雪又是一声惊呼:“啊!!救命!”

    男人听见她的呼救,楞了一下,从她胸前大开的衣领间抬起头。

    钟若雪从他抬头的眼神中只瞧见极致的欲和本能,就连自己刚刚最后一声呼救给他带来的一丝清明都在逐渐消失。

    脸被酒气熏得滚烫通红,他就像一只发了情的猛兽,容不得自己有丝毫的抵抗!

    趁着这愣神的功夫,钟若雪奋力挣脱了一只手,摸到台上的一只铁勺子,对着身上男人的后脑狠狠敲去!

    易雪泣后脑猛地受到攻击,恢复了点神志,他瞧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陌生女人,摇晃了一下不甚清醒的头。

    钟若雪又用力敲了一下,身上这人明显已经喝醉了,此时同他说什么话都是无济于事,想保住自己只有用强的了!

    男人似乎终于感受到了痛,凭着直觉伸手摸摸后脑。

    钟若雪趁机一把将他推开,从狭小的奶茶店里夺门而出,奔向门外漆黑如同一张巨口的夜!

    脚踝被人一把抓住,钟若雪仿佛遇鬼一样的头也不敢回,拼命踢打,无奈力量差距悬殊,她被身后那人一把又拖了回去。

    这次易雪泣没有再给她逃脱的机会,男人已经反扣住她的两只胳膊,拖拉着她囫囵地关上门窗,将之摁倒在地。

    奶茶店里传出齐聚散落、破碎的击打声,还有女生时不时的呼救和哭腔,却被门口不停放着的音乐遮盖。

    任谁也没有发觉,这间普通的奶茶店里,正有一位姑娘受到侵犯。

    易雪泣从毫无经验到变身禽兽只因为喝了一杯酒,他迷失在朦胧的景象中,只感觉身下的女孩如同一朵泣露娇花,绽放在自己的眼前,美得仿佛天上下凡的仙女。

    就连他自己都以为身在幻境。

    这是梦吧,易雪泣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暴力却美妙的春梦。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太真实了,他渐渐清醒,怀中女孩的哽咽哭泣让他猛然意识到自己仿佛做了滔天的恶行。

    可是却无法支配自己的理智。

    难道被下药了?

    那杯酒有问题!

    “救我……我被下了药……”他亲吻着女孩香嫩的脖颈,唇角溢出这一句。

    钟若雪绝望地被迫接受这一切,汗如雨下沾湿了两人的身体,如同死过去一般,却还是在男人的身下嘤嘤抽泣,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

    可是好痛!

    钻心的痛传来,男人毫不爱怜的动作让她几乎生不如死。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承受这一切,眼泪沾湿了两侧的头发。

    男人发泄完之后,沉沉睡去。

    钟若雪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从下面爬了起来,顾不上撕裂般的疼痛,擦干了血迹穿上穿上残破不堪的衣物。

    然后抄起砧板对着男人的身子狠狠打去!

    一下一下,男人都没有感觉。

    她就如同在鞭尸!

    这个禽兽!

    他神志不清跌跌撞撞的样子,确实像被下了药,可是为什么被伤害的是自己?!

    钟若雪咬着牙狠狠地一下下用砧板砸在男人的背上,她好像抄起刀现在就杀了他!

    尽管恨透了他,可是他还罪不至死……

    钟若雪哭着发泄完,男人的背上浸透了汗液和她挥洒的眼泪,军服的颜色更加深厚,将他整个人隐藏在夜色中几乎看不见。

    钟若雪用尽全力将他拖出店里,放在自己的小电动车后面,又从脏乱的店里找来一根粗粗的麻绳还有纸笔,将男人的手脚全部五花大绑捆在身上,趁着夜色驶向附近的公安局。

    她将他扔在公安局门口,然后抄起记号笔就在白纸上写下三个大字:“强!奸!犯!”

    贴在男人胸前后,她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狠狠地一甩手,将笔也扔在了原地。

    照片里的易雪泣闭着眼,眉目深邃又邪魅,仿佛只是做了场梦,在安睡。

    钟若雪擦擦眼泪,没注意到自己扔笔的时候,将原本套在手腕的手链也甩了下来,正和笔落在了一处。

    她跨上小电池动车,一路顺着小路扬长而去,像消失在夜色里的一只受了伤的精灵。

    “混账!少爷喝了酒,怎么能让他独自出去?!万一遇上歹徒怎么办?!”

    易可卿狠狠甩了门口目送着易雪泣出去的人一个嘴巴。

    “那……现在怎么办?”那人脸上火辣辣的却不敢抬手捂住,战战兢兢地问道。

    “你还问我怎么办?!还不快去叫人找啊!他刚刚回来,指不定多少仇家盯着他!”

    手下灰溜溜地跑掉,大批的人马在这个看似静静的夜里,奔向本市的各个角落搜寻。

    不多时,易可卿就接到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