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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幸运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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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大侠一直没挪动,午阳进仓库之前就在那里。到了身旁就听他说:“午阳,我就想赌这块料。”

    “说说你是怎么看中这块料的。”午阳随眼一瞄,还真有绿。

    “不是看中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懂个屁的选石头。昨晚喝了酒,睡觉早,后来做了个梦,开车走在一条小公路上,一块石头堵在路中间,绕不过去,我就去把它移开。结果石头掉到沟底就碎开了,我看到了绿绿的一大块翡翠就笑醒了。今天一进院我就看见了这块一模一样的石头,你说怪不怪?”

    “大侠,你这是财运当头啊,那赶紧买啊!”

    “哥儿们这不是买不起吗?算上你给20万,我总共30万都不足,你看这石头,我抱都抱不起,怎么着也近600斤吧。”大侠一脸的无奈。

    “没事,在我这里拿吧!”

    “不不不,你的钱也是张爷爷的,10万20万的,你当家也就当了,可这百来万的万一还不起,我们就都对不起人家的信任了。”

    听到他这么说,午阳还真感动。当今社会,谁能借到钱谁是大爷,哪个会想到还呀!大侠既然想赌,总得成全吧。

    “大侠,是这样,我已经答应给你和王斌20万,回头你再给我五万,算你们二十五万的股份,差多少由我来出,垮掉就不说了,涨了按钱分,你看怎么样?”

    “好,就这么办!”大侠很高兴,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小宝的先过磅,17公斤,大侠的这块过磅是335公斤,午阳和吴芳、小惠三个的是1089公斤,共432万3千元,加上仓库那块的500万,午阳一起划到黄海帐上。

    黄海问:“妹夫,你的毛料切吗?”

    “除了仓库那一块,其余的都切。”午阳说。

    黄海就大声吆喝:“师傅们,准备切石。”

    “切石啦!”买石的、卖石的,还有那些买翡翠回去加工的,都很兴奋地跑过来看。连叶老、黄老板和他接待的七个客人都跑过来了。

    第一个师傅开动机器,小宝就把他的两块石头搬上去,另一个师傅告诉说:你这种石料用手提机切就可以了。小宝又搬下去,那师傅问他怎么切,小宝说我也不懂,你看着切就可以了。那师傅就开动机器,两三公分厚一刀切地起来。

    午阳和大侠两个把谢大侠那块毛料抬上机器,师傅问怎么切,午阳为了节约时间,就指着石头厚的一边说:先在这边切十公分。切了一刀没见绿,午阳又让走一刀切五公分。其实他心中清楚,第二刀就靠着玉肉了。

    让另一师傅拿来水、擦石机,指着切面的中央位置,说师傅麻烦你在这里擦一下。擦了两三分钟就停下来,用水浇上,一抹耀眼的绿色就现了出来。

    “切涨了!”众人高叫。

    “两百万。”人群中有人喊。

    “300万。”

    “500万。”和黄老板站在一起中年人说。“再切要是垮了就不值钱了。

    午阳看叶老一眼,他微笑着什么也不表示。和大侠一商量,“继续切。”并告诉师傅在另一面下刀。

    “切涨了。”人群又一阵尖叫,一看是小宝那边也切出了翡翠。不出意料他那块小的己被切碎,大的开出了绿。

    因为午阳己告诉黄老板,只要切出的都会卖掉,所以又有人出价了:“20万。”

    “25万。”

    “30万。”

    由于这块石头总共才十来公斤,出到30万就没人喊价了。小宝望望午阳,午阳一看,毛料仅开出玻璃杯大的口,种是冰种,色差一点,是翠绿,但玉肉也有个3、4公斤,还可以升值,就摇摇头,小宝示意再切。

    这边大机器早已切完了,又在擦石,一会又出了绿,这下价格上去了。已喊到了两千万。黄老板的七个客人也不再悠闲地站在一起,而是各自往靠前的位置挤。

    午阳由于心中有数,也不管别人的感受,让师傅切第三面,切完又让用手提机把两面之间的石头切去,然后再擦。

    “大涨啦”又有人尖叫。小宝的石料擦完了四个面,整个玉肉大部露在外面。

    “150万。”

    “180万。”

    “两百万。”

    这时黄海把它举在手里,问:“还有没有人出价?”

    “210万。”又有人喊。

    过了一会,黄海又问:“还有人出高吗?”话音一落,又有一人喊:“220万。还有人出高价就是他的了。”

    一阵子没人再叫价,黄海就高声喊:“这块冰种翡翠归许老板了”。

    许老板接过左右瞧瞧,心满意足地笑了。“师傅,你帮我擦干净吧。小伙子,钱怎么转?”

    小宝一直愣在那里,午阳推推他,问:“你办了银行卡吗?”小宝摇摇头,午阳就道:“要不先转我卡上,回去再说。”小宝点点头。

    午阳来到叶老身旁问:“外公,那块大玉可以值多少钱?”

    “我隔远了,没看清是什么种。”叶老说。

    “玻璃种的阳绿。”午阳肯定地说。

    “如果那三面擦出来同样的话,可以开出50多个手镯,还有挂件、戒面、戒指、项链等,应该售价在两亿五到三亿之间,但需要雕琢、抛光等,也要多年才售得出,所以这块翡翠应该卖7500万以上,低了就亏了。我想把它盘下,可惜拿不出什么钱,你就不要考虑我家了。”叶老知道午阳的想法,所以一并讲了出来。

    这时三面都己擦好,翡翠也现出了原形。

    “大涨啦!”有人高呼。

    “黄老板家中的毛料坑种太好了,随便在院子里都能选出这么好的,仓库中的就更好了。”知道内情的人说。

    “卖了吧,我出五千万。”

    “许老板你出得也太低了吧,我出六千万。”先站在黄老板身旁的中年人说。

    “七千万。”又有人出价。

    “九千万。”中年人喊。他是香港的珠宝商,家族生意在香港和内地的大中城市都有,一年要销售很多的中高档翡翠,对这件是势在必得,如果一步步往上加,万一人家叫了这价位,那他就要往亿走啦。

    没有人再竞价,黄老板就宣布翡翠归周先生了。

    午阳故意和谢大侠说:“你也没办银行卡吧,走,一起去先转到我卡上”三人就和许老板、周老板去银行转帐。

    临走午阳让小惠和吴芳把她俩选的毛料请师傅切了,又跟黄海讲等下把车开进来,装走仓库买的毛料。

    谢大侠脸上的笑容更足了,这是从心里笑出来的。跟了午阳不到一个月,自己就成了千万富翁,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以前自己还因为一年能收到八万块租金而沾沾自喜,现在一看,才知道什么叫井底之蛙。什么叫幸运,这才叫幸运,跟上了黎午阳才叫幸运。要不然能做得出这样的梦,即使有了好梦,没钱买石料,不也是空喜欢一场?特别王斌那家伙,屁事不想,也能拥有这么多钱?

    从银行到黄家很近,几人很快就回来了。午阳想起自己车上的废石头还未丢掉,就开大侠那辆进了后院。两人把那块毛料抬上车,一看时间己是快十二点,就想把这里的事赶快了结,饭后请黄海带去别的老板家,帐上有了九千多万,多买点石料回去是正经。反正这里有外公坐阵,那两丫头切石卖翠也吃不了亏。

    几个人把那块大毛料搬上切石机,午阳指给师傅下刀的地方,毫不意外切垮了,这一刀切掉了近两百公斤。又让师傅在这两百公斤的石头上切了两刀,还是什么都没有,就故意装作脸色不好,说这边不切了,带回去练习切石。

    把车开出院子,想叫谢大侠一起丢了自己车上的废石头,打开车门,用了一上午的真气又不自觉入了眼,朝石头看去,乖乖,满眼全是极为细腻的翡翠,是冰种还是玻璃种?这可是极品了。

    连那四块垫高做石凳腿的小石头,都有两块有翠,与两块大的一个色、一个种。

    怎么办?难道真应了家乡的一句俗语:鱼上四两有主?是还给外公还是给吴芳或她父母,还是自己留下以后暗暗给他们一些补偿?想不出怎么办好,干脆就不想了。丢了那两块没翠的,就关好车门去后院。

    午饭时间后院少了很多人,外公、黄老板父子及那七个客人都在。六个师傅都在忙,主要是擦石。

    吴芳和小惠把他拉到一边讲悄悄话。吴芳告诉说她和惠姐的好翡翠刚刚卖掉了,她的只卖了一千八百万,惠姐的却卖了两千三百万。外公还说她的卖得合适,惠姐的卖亏了。午阳看她的小女儿态,笑道是不是要我补偿你啊?小富婆!说得两女都笑了。

    午阳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听黄伯伯讲翡翠价格年年飞涨,我想这次好机会,把钱都变成翡翠毛料带回去。”

    吴芳说:“你是不是想以后开珠宝店?”

    “是的。或者我们什么也不做,就收在那里等很多年以后卖掉就是了。下午让海哥带我们去,直接了当看中了就买,只要不切就不会引起注意,至于小宝、大侠就算了,不能让他们知道秘密。下午要跟紧我,看眼色行事。”

    吴芳笑道:“你要是抛媚眼怎么办?”

    小惠说:“你就上去亲他呗。”

    午阳假嗔道:“两个疯丫头,什么时候了?我跟你们说,我想把翡翠的几种颜色配齐,现在还缺黑、红、黄、紫四种,到时候发现有就由我付款,有多的才能给你们。”

    “我们不跟你争,还有什么,快说吧,我们那些毛料该切出来了。”吴芳说。

    “还有就是只买高档的,实在没有才考虑中档的,发现高档又没钱时,就切一两块卖掉,反正是见机行事。对了,在擦的那几块低档翠,等下就卖掉,钱就吴芳收了好不好。”

    二人点头,心领神会。

    一番计较,只等饭后行事。

    匆匆吃过中饭,由黄海带路出发,五人走路,大侠就开车跟着。午阳的意思是看中的就买好提走,不走回头路,让大侠开车转送,刚才车上的两块毛料,就已卸在黄海家后院的空地上,跟那块切了一刀的放在一起,现在是空车前进。

    出门右手第一家和黄海家共一堵围墙,黄海还刚领头到院中间,一个精干偏?的中年人就迎了出来。

    黄海说这是郑叔,几个人都叫了郑叔。

    郑叔上前拉住黎午阳的手,“这是侄女婿吧。”待午阳点头,侧过头看人笑吟吟站在一起的两女孩时,却分辩不出来。

    两人小惠高几公分,原本体态婀娜丰盈一些,但这几天旅途劳顿?了好几斤,而吴芳原先文弱偏瘦亭亭玉立的祥子,经过近二十天的习武练气,身体强壮了一些,倒也跟小惠不相上下了。

    吴芳知道郑叔不认识自己,当下又喊声郑叔,自称我是阿芳。郑叔笑道:“阿芳可是第一次见的,可比你妈当年还漂亮,我在你外公家学徒时,你妈也是你现在这般大。我们哪能不老啊!上午你爸妈来过,你们要选料就走吧,看院里的我就不陪了,要去仓库就要阿海喊一声。”

    几人来到后院,这里大小和黄家差不多,石头稍多一些,摆放得很整齐,一长溜、一长溜的,中间留小路隔开,倒也方便看和选。午阳运真气入眼,微眯起眼睛扫瞄。小惠和吴芳紧跟着他,后面大侠推着运石小车和小宝聊着。

    午阳看中一块,就和吴芳蹲下用术语商量一番,听得不知情的两人一愣一愣的,赶紧出力装车。半小时就看完全院里的毛料,选了六块,午阳觉得太多,回去车子装不了,可又舍弃不下,虽然玉肉有大有小,但种都好。

    后来跟吴芳和小惠商量,干脆请黄伯郑叔帮忙雇辆货车送回去,这样一来,从下家开始,也就可以选一些芙蓉种、金丝种的毛料回去。

    黄海叫来郑叔,郑叔就带午阳和吴芳去仓库看料,其余几人就由黄海陪同喝茶去了。

    郑叔家的地下室仓库大些,一排排的木架上摆着三层毛料,大的在下,小的在上,还有一些较大的摆在地上,档头靠墙打横一个木架上摆着三十来块毛料,郑叔说那是表现最好的,并说这仓库中都是老坑种,肯定出翠率比较高。

    吴芳从小包中拿出手电和放大镜在前,午阳双手叉在胸前跟着,很悠闲的样子,实际上双眼眯起紧盯着看毛料。郑叔人很精明,选回的毛料比黄家强了不少。转了一圈,午阳就拉着吴芳来看他中意的石头。

    第一块毛料在进门不运的木架下层,二人蹲下来细看,毛料外表很黑,分布松花和癣,郑叔过来说道:“这块毛料是老帕敢坑口出的,现在这种毛料不太多了,这块重300来公斤,给你们就实价,220万。”

    午阳清楚地看到其中的翡翠,质地细腻,不过不是满翠,像哑铃似的两头大,中间十几公分长的一段,只有十来公分宽,不到两头的一半,但也足以值得一买了。当下就说:“郑叔,这块我们要了”。

    第二块在木架的上层,呈不规则的圆柱体,直径40、高30厘米的样子。郑叔说这块也是300公斤左右。午阳起初还不信,心中算一下:半径的平方乘圆周率乘高乘密度,果然如此。心想人家可能都是过了秤的,去认真那个干吗?

    这块毛料外表盐黄色,颗粒中等,无松花、无癣,过细倒还是可以看到一条横向的蟒带。应该不被看好,午阳心想。

    “这是典型的沙皮子,缅甸新老坑的料,里面要有翠就是好翠,120万你们拿走。”郑叔说。

    午阳朝吴芳点点头。其实他已经看清了,里面满是翡翠,从外皮到玉肉,最厚处3厘米多,最薄处是玉肉的凸起处,外皮只有1厘米厚,从缅甸的矿山运到这地下室,只要是一个不小心,那早就露馅了,还轮到他来看?

    第三块是放在墙角地上的一块棱形大石料,质地细腻应该是玻璃种,但里面有杂质,不是太理想。

    “郑叔,您那块毛料应该是放错地方了吧?”午阳指着大石说。

    “你说这块毛料呀,它摆在这里15年,你是第一个问的。当初花三万元买进来,这仓库里也是空的,就把它搞进来也想卖个好价钱。谁知道无问津,后来毛料多了,就把它移到角落里,我看占地方想把它自己切了,你看它吨多重,四个人都抬不起,也就没管它了。你们想要,就一年加一万吧。”

    “郑叔,等下请您找人搬出去,我来出搬运费,一共二十万,您说好吗?”午阳道。

    “可以可以,那你们先看看别的,我去找人来,用铰盘弄出去。”说着走了,带关了门。

    “午阳,你怎么想起买这料?”吴芳看到没了外人,就问道。

    “这可是好水种的翡翠,有一些杂质,可能是飘兰花、绿花的飘花翡翠,而且特大,长棱之间里面就是一个大鸭蛋,占总体一半还多。”午阳悄悄说。

    两人来到打横的木架前,午阳又看了一下。这些毛料外壳表现都相当好,有的皮黑似膝,松花,癣都有,那色黄或黄加绿的蟒纹纠结,午阳看到一块有翠的,可只有一层皮厚,一公分不到。有一块一边是满翠,可三四公分后就是稀松的白石头子儿。另外一些有翠的,但太小,没赚头。

    找到一块质地最好的,根据其体积,应该有800公斤,但吴芳说:“石料大价格肯定高,我们的钱又不多,还是选别的吧。”

    等郑叔进来一问价,果然实价500万,就摇头算了。

    郑叔看他恋恋不舍的样子,就说:“阿芳,你们两口子实在想要,郑叔就优惠你们20万,人家可是出到520万我都没有卖的。”

    吴芳还准备拒绝,午阳摇手止住了她。午阳看到了这么好的毛料,不想留下遗憾,免得以后后悔。

    “郑叔,谢谢你,我们要了。”

    “好,小伙子,有气魄,还有看中了的没有?”

    “暂时没有了,我们明年再来吧,郑叔反正每年都会进很多毛料的。”吴芳说。

    郑叔问:“你们的毛料弄出来放到哪里?”

    午阳如实相告:“想运回去,但还没租好车。现在暂时堆在黄伯伯家里的院子里。”

    郑叔就说:“我舅子的小孩买了一辆东风加长的货车,车厢全部用铁皮封了,到时你们自己上锁,很安全的,随便你用几天,运费算我的。我这就打电话叫他来。”

    午阳估计他这是对自己刚才出搬运费的回报,也就没跟他客气。

    出了仓库,让大侠把车子推过来将毛料过磅,又让小惠、吴芳二人分别在自己想要的石头上写自己的姓。

    吴芳要了在仓库中选的第一块毛料,又在小推车上的五块中写了两块,小惠就在另三块上写上王字。

    午阳心想吴芳这丫头倒也不贪心,自己告诉了她那块大料,价格也低,即便是她要了,自己能说什么?分别过磅后,小惠划卡付了105万,吴芳付了270万,这数目正和上午卖中低档翡翠得到的“补偿”吻合,午阳自己也付了840万。

    谢过了郑叔,留下谢大侠等装车,黄海又带路走了。

    走到边上一家,黄海没带他们进去,说是郑叔的弟弟家,他弟弟没拜过师,是跟他哥哥做起来的,这人是个傻大胆,也长得傻大黑粗。第一次去缅甸带了五万块钱,全部用来买了一块大毛料,连盘缠都要用他哥哥的。回来后半年卖不出去,一气之下自己切了,居然大涨,被一香港老板用一千万买走了。你看他家的院子,有我家几个大,就是那时买的。现在大家有钱也买不到啦!他家稍微表现好点的东西,都是要上千万的。

    黄海这一说,午阳心里倒是痒痒的,抽空一定要见识见识,说不定碰上好货呢。

    街上正是人流高峰,几个人挤挤攘攘,又到了一家店。正好碰上吴芳的父母从里出来。午阳说:“叔叔阿姨,一来就没看到你们,原来到这里来了。”

    “以后要叫妈。这孩子,街上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女婿,还叫阿姨呀!”吴母假装生气道。

    午阳挠挠头,红着脸叫了一声:妈。又朝吴父叫:爸。

    吴父满脸笑容,走上前拍拍午阳的肩膀,“好,好孩子。”

    “妈,他们真的知道了?”吴芳一脸幸福地问道。

    “不但知道这事,还知道他赌垮了两百多万的石头呢!”吴母又道。

    “没事,他有钱!”吴芳无所谓似的,害得父母都朝她瞪眼睛。

    “爸、妈,我给这次同来的人一人十万赌石玩玩,您二位还没呢!再进去挑块石头玩玩。”午阳邀请道。

    “孩子,我们就不玩了,你们去吧!”吴父说完就准备走,吴芳一把拉住,又拽上她妈就往里走,小声说:“午阳让我们买的,个个都切涨了,快走吧!”

    “师兄,我们又回来了,孩子们要来买毛料。这是齐叔叔。”吴母道,大家都问了齐叔叔好。之后,吴母又是一番介绍。

    “欢迎欢迎,大家想怎么买随意。”高高个子、颇有风度的齐老板伸手迎客。

    来到后院,一大群人在围着看切石,齐老板也忙去了。午阳往石头中走,众人也都没去看。看到午阳盯着一块石料,吴芳就心领神会地蹲下看,并和她妈一起分析。妈妈虽然受家庭影响偏爱研究珠宝,可对赌石却停留在理论上,听了她的分析,术语虽熟,但也云里雾里。讲了一会,午阳就抱起石料去过磅。

    放上磅称,齐叔就走了过来,午阳笑笑说:“给岳父岳母买块石头玩玩。”

    齐叔道:“师妹从没玩过这东西的,这料就别过磅了,算我送给她玩的。”午阳推辞几遍齐叔硬是不答应。

    午阳考虑等下切涨了不好意思独享,就说:“齐叔,这料您也是花钱买回来的,要是您院里长的我就不给您钱了。”齐叔这才依了。

    过磅是85公斤,齐叔让划了25万元,还是送了5千的礼。齐叔安排切石后,午阳让吴芳盯着,自己又去选料。

    看到小宝在一角落里在玩一些黑鸡蛋,眯眼一扫原来也是毛料,里面的质地比外皮细腻,也有意思呢。想起这次似乎是小宝收获最少,帮帮他也是应该的。三个姑姑家境都和自己家差不多,小康水平,现在自己有钱了,可毕竟爷爷还有目标,还有就是大侠说的信任问题。

    “小宝,跟你商量个事。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这次也有了200多万,我们回去以后,就帮你买套住房、几间门面,趁现在便宜你又不急于用钱。要不是这样,我出钱还去选几块石头,运气不好不要你管,切涨了就要答应两个条件:一是要还本,还包括上午的五万一千,二是钱要让你妈三姐妹平分,当然还包括以后门面涨价赚的钱,行吗?”

    小宝忙不跌地答应:“我听哥的,到时候哥还是把钱带回去的好。”

    走遍全院,总算选到一块理想的石头,就让小宝推个推车来,又把银行卡给他,告诉了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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